也许你会觉得我前面说的是一种无聊,你也会自己独自进餐,你会说自己吃反而会很随意;出差在外更是自在,没什么牵挂,带什么,怪累的。没人和自己搅合更好,想看什么电视就看什么,惬意。
周末的晚上,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校园里晃荡:我之所以要晃荡是因为我想要摆脱压在心头的痛。那种痛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我感觉到窒息的压抑,而是很早就存在并且一直缠绕着我的痛。这个周末很特别,因为加班我不能回家看我生病的孩子,听着孩子在里祈求我:妈妈,我生病了,你回来看看我吧。,我早已泪流满面。我的泪水,一半是为了我自己的愧疚;一半是为了我的母亲。
南美洲的草原上,有一种纺锤树,身躯很象一个大萝卜,不过要比萝卜大上不知多少倍。这种树高可达30米,四五层的楼房只有它一半高。它的树干两头细中间粗,最粗的地方直径达5米,通火车的隧道只能勉强容纳下它那放倒的身躯。纺锤树的上端有少数生叶子的枝条。远远看去,这种树又象一个插着枝条的花瓶,因此又叫瓶子树。